静坐在桌案前,望着窗外,平静得像事不关己,南缃也默不作声,整理着架上书籍。
“殿下也不要难过。”
茗山安慰着主子,“男女姻缘讲究缘分,大抵也是上天注定。”
“说来许家女也是忠贞,听说几次寻死,其父朝都不上守着女儿,这姑娘也算为殿下尽心,不枉婚约一场。”
一声笑打断了言语,那笑声带着明显嘲讽,与气氛格格不入。
茗山瞪向南缃,“姑娘笑什么?”
摆弄手中着书,南缃嘀咕了句没什么。
有些人说话她实在听不下去,转身准备退出房。
“说说吧。”
凌恒突然开口,阻断了女子要离开的脚步。
“你怎么看此事。”
南缃回了句没什么看法儿。
知道她有所忌讳,凌恒让她放心直言,说好说歹皆恕她无罪。
“什么意外,分明是那姑娘嫌弃太子,另投前程。”
“赵姑娘!”
南缃话刚说出口茗山就打断,他压着火气咬牙低声道:“别乱说话。”
凌恒摆手让茗山闭嘴,朝南缃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见太子没有怒色,瞧出这是个愿听实话且有肚量的,南缃直接把话摊开。
“许家女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殿下母妃一直有意大婚冲喜,那姑娘能愿意嫁过来守活寡?”
“我来京不久也听说了,殿下养病这些年越王十分得君王看重,不少人暗道这是未来储君。”
“就算冲喜之事不办,熬到太子离世,可做过太子未婚妻的人也难再嫁其兄弟,眼看太子妃之位落空许家能甘心?”
“泉宫一事根本是许家暗中筹谋,将女儿从太子这儿转到越王府,太子之位在哪儿许家就往哪儿跑。”
难得听到实话,还句句一针见血,凌恒来了兴趣跟她探讨,故意道:“有传言说是越王暗中筹划,你为什么不认为是他?相较嫔妃臣子,亲王更有能力操作此事。”
南缃一口否定,“越王既有可能是未来储君,那不论许家女冲喜与否,只要越王想要,等日后登基大权在握之时,重新给她个身份收到身边便是,届时这都是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