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但主子明明同赵丫头说不要这类菜肴,不由看向南缃,“殿下说了,不要辛辣和鱼虾之类,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辛辣和鱼虾?”南缃不解地眨着大眼睛,“殿下不是说只要是辛辣和鱼虾之类便可吗。”
“你说什么呢!”茗山更懵了,“殿下明明说的是:只要不是辛辣和鱼虾之类便可。”
那个不字茗山加重了语气。
南缃一愣,茫然道:“我明明听的是‘只要是’,竟还有个不字?”
看看菜肴,又看向凌恒,南缃甚是为难,像个无心做错事的孩子,嗫喏着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就这么着吧。”凌恒挥手让她退下。
南缃点点头,“那委屈殿下凑合用些,我下次定注意。”
凌珩压着嘴角笑嗯了声,南缃说完退出房。
瞧着她装乖扮俏样子,人走后凌恒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小姑娘跟他置气,一身逆骨的她必得寻机“报复”,那可是个机灵鬼,少不得捣乱搞破坏。
茗山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直赞主子高明。
鱼虾入口鲜香,一顿饭直到用完凌恒笑意就没下过脸。
和这样有趣的女孩儿在一起实在开心,他忽地生出一个念头:若没有这一身病痛该过好,便可同她长长久久相伴。
如死灰的心第一次对生命有了渴望,可这份渴望让凌恒心绪更加复杂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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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腊月,越王府忙碌起来,内务府按照亲王娶妻礼制进行大婚筹备。
虽是大喜之事,但因越王对这门婚事的抵触,府中上下不敢大张旗鼓,甚是低调地布置婚礼诸事。
腊月二十二这日,越王奉旨迎娶许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