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派头?呵,这性子绝非受人摆布之辈。
由此看来泉宫之事她并非单纯参与,说不得还是她的主意。
更让越王窝火的是,如今外头甚至有传言:说他早垂涎这位长嫂,泉宫一事是他暗中筹谋,以此抢夺美人,逼太子和君父成全。
被迫娶了心机女人不说,还被扣上觊觎兄长女人的罪名,半世名声都被毁了!
再多想一步,这谣言说不得就是许家为给自家开脱故意放出。
仰头饮下一大口烈酒,越王眼底是寒霜般的凉薄,“许家不是善男信女,本王府邸也不是等闲之地,她既然敢闯进来,日后就自求多福吧。”
外头热闹声还在继续,管家迎来送往招待着宾客,整日婚宴下来新郎官没露一面,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婚礼,赴宴之人无一不再私下笑谈此事。
暮色降临,宾客散尽,喧闹了整日的王府终于回归安静。
厢房内,烛光照入床帷,令颐掩在锦被里沉沉睡着,娇美的面颊在暖光环绕下如暮色芙蓉。
她忽觉脸上轻痒,朦胧地睁开眼,就见面前一张放大的人脸。
女人一下子惊醒,爬起身往后缩着,“你,你怎么来了!”
越王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撑着头,迷醉的黑眸不眨地盯着她,涌动着海水般深邃的暗潮,却又炙热如火。
令颐看了看门外,不知他何时进来的,更纳闷此刻应该在新房的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一连串问题还没问出口,就被一只铁臂圈在怀里。
“你做什么!”
令颐大惊,使劲儿推脱却撼动不了那道力量。
挣扎间寝衣被扯开,露出的素肩洁白胜雪,在暖烛映照下有种耀目的光,松散的鬓发流泻而下,一张芙蓉俏脸粉面焦灼。
浓烈的酒气扑面袭来,令颐恍然明白过来,“你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怀里人纤婉皎洁,楚楚惹人怜,那碗她亲手做的银耳莲子羹他便明白她心意,她终究是关心他的。
这么想着,越王抱着她的手愈是紧。
“你在说什么,快放开。”
不理会怀里人反抗,越王自顾自地反复低喃着我知你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