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没出过?”如意听了这解释嗤嗤冷笑。
“谁知道你到底何时醒来的,保不齐是你捡到金簪后又回到房间重新躺下,假作从未起身以躲去嫌疑。你若说一直在房间,可有证人?”
“那你又有何证人证明我出过门。”令颐反驳。
“府里这么多人,但凡我出过门总有人看到,你尽管查问,问问那段时间是否有人见过我。”
如意冷哼,“府里人虽多,但也不是每处都有值守,兴许你出门那会儿恰好就没遇到任何人。”
两人争论不止,就见许昭妍站了起来,如意见状乖觉地闭上嘴巴。
迈着雍容的步子,许昭妍缓缓走下台阶,曳地的裙摆逶迤在身后,她微抬着下巴,嘴角始终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一步步朝令颐走去,直到停在对方身前一步的距离。
细细察详着面前女子,许昭妍眼睛眨也不眨,她就那么看着,一直看着,仿若要把女人每根汗毛都打量遍。
这眼神不仅把令颐盯毛了,满院下人也不解其意,庭院静的诡异。
“你一直在房里睡着没醒?”
许昭妍终于开口,似火的红唇勾着一捋讥笑,她嗓音鬼魅,轻的仅二人能听道,“昨晚浪叫一宿很累吧,这身骚骨头可满足了?”
令颐闻言眉尖紧蹙,看许昭妍的眼睛惊异又愤懑。
别说高门贵女,就是寻常女子也不会这般污言秽语!
兵部尚书官居二品,是实打实的名门望族,大家闺秀哪个不是受着礼仪教养长大,纵然不敢说所有千金小姐皆品行上乘,但最起码外在的教养不会缺失,怎可能满嘴脏话。
而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了,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不在意女子反应,许昭妍邪魅一笑,转身款款走回椅旁坐下,继续摆弄着手中金簪。
“一个簪子原也不打紧,本王妃也不是小气之人,不会为此抓着不放。”
“可偏偏这支金簪是我最喜爱的首饰,是我母亲三月前高价买回,出阁前特意给我添做嫁妆。”
许昭妍自顾自说着,没在意那边令颐震惊的双眸。
“也别怪我揪着不放,长辈心意,意义不同,且本王妃初来乍到就遇此事,若不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