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还如何服众。”
此刻的令颐已顾不得琢磨女人的怪异和被冤枉的悲愤,满脑子都是那句:三月前高价买回。
她清楚地记得,抄家那日身上所有值钱东西都被强行除去,这支金簪也被从鬓间扯下,连同其他首饰丢在一起,被官差成箱搬走。
清点了多日后,一箱箱财物连同她们姐妹三人被一起押解上京,她还记得,抵达京城那日是立冬。
满打满算,姐妹三人与家族财物来京至今不过两月有半。
三月前高价买回,那岂不是说这支金簪比她们早到半月?
这怎么可能!
令颐脑子飞速分析:难道是家族财物分批入的京?在她们离开南临前已有一部分提前送出?
这一念头刚冒出就被否定。
被押解来京路上,那些官差时常惊叹家族的富贵,言谈中听得出来,押送财物的队伍只此一批。
且抵达京城府衙后,财物被官府接应,当时交接之人也亲口说过:赵氏抄家所有财物皆在此,而后她们姐妹三人被带入宫。
如今的金簪是什么情况?令颐脑子纷乱,她紧紧盯着女人手中的东西,再一次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母亲亲自绘制的图样,由家族名下的珠宝行打造而出,知道这是主家特意交代的,金匠绝不会将图纸流出,令颐无比肯定世间不会有第二个。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么不知深浅地作死,那就别怪本王妃拿你作法子。”
许昭妍还在继续,“且人赃俱获,做错事总得受到惩罚,没什么可说的。”
像随手捏死只蚂蚁一样,轻飘飘抛出句杖责二十。
这话一出来如意当即吩咐人拿家伙行刑,主仆俩一言一和,不给令颐留一丝解释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