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皮外伤还是伤筋动骨,亦或致命,执杖者皆可掌控。
许昭妍向家丁递去了眼神,家丁领会,握着庭杖的紧紧一攥,牟足了劲儿朝令颐要害处击去。
“住手!”
冷冽的男子声打断了那致命一击。
看到来人,满院仆从纷纷跪倒在地,许昭妍先是一愣,随后又恢复姿态,起身迎了过去。
一声王爷还没唤出口,就见男人一阵风似得从面前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越王大步上前,就见令颐已晕了过去,身上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脸色白的吓人。
南风上前探了探她鼻息,确定还有气息才舒了口气。
越王额头青筋暴露,想抱起她,可又担心触动她伤口,命人寻来春凳将人抬回房间救治。
“王爷,赵令颐捡了妾身丢失的金簪,私藏不交,故妾身以”
撞上越王杀人目光许昭妍心头一凛,后面的话生生说不出口。
男子冷冽的气场如万年寒冰,许昭妍忍不住后背发凉,她暗暗调整着心绪,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将今日案件叙说了遍。
“本王的人也是随便动的?”
许昭妍眨了眨眼,“赵令颐一介罪奴,父皇曾下旨,赵氏女任凭处置生死不计,何况又是她有错在先。”
“是任凭皇子处置,与你何干。”
许昭妍面色一僵,而后淡淡一笑,“妾身是府里女主人,难道还没权利处置个做错事的罪奴吗?”
见主子脸色极度难看,南风解释道:“王妃,赵姑娘是王爷房里人,再大的错也得由王爷亲自处置的好。”
“房里人?”
许昭妍像是听到意外之事,愣怔过后又茫然地看着对方,“你是说,赵丫头是王爷近身服侍的……”
“诶呦呦,原来是王爷房里人!”
似明白了过来,许昭妍乍惊乍慌,“怎么会这样,我哪里知晓,也没人告诉我啊。”
她幽怨的看向管家,责备道:“你也是,方才怎么不说明白,只说她是丫头,我自当只是个罪奴婢女,若明言告诉我,我也不至于那般铁面无私。”
管家心一提,眼神慌乱的望着她,“小的……”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