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引人注意,日后还是由我牵线传话吧。”
“也好。”沈复点点头,再看向扶盈时又提议道:“你现在是婢女,出府还算方便,待日后做了王妾就难了,最好还是在府里有自己心腹帮手。”
“外面人靠不住,我这里有合适人选,你只要寻机会让王府采买奴仆,我就把人送去,你不便时就让他与我们传达消息。”
扶盈感激谢过,在重振家族路上多了亲人并肩而行,这份意外的温暖如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柔地穿透寒冷,让她的世界多了力量和慰藉。
“眼下要紧的是南缃。”沈复继续道,“太子过世,南缃不知又会落在何处。”
提及此扶盈也忧心,“我也在担心这个,这次出来就是想去东宫看她,可连门边都踏不进。”
扶盈倒是有心请明王出面,等丧仪过后寻个由头将妹妹要到王府做事,可明王如今对她还没到百依百顺的地步,她亦不能冒进。
“令颐现在是越王侧妃,想来能说上话,她是南缃亲姐姐,必定也会想法子。”
又坐了片刻后扶盈准备离去,沈今安跟随相送,二人走出茶楼,沈今安将药包递还给她。
扶盈见了一笑,“多谢,差点忘了。”
“这是你喝的吗?”沈今安不知里面是何药材,只关切道:“可是身子不适?”
“不是什么大病。”
从男子手中接过避子药,扶盈心情复杂。
这是双亲曾为自己议亲的夫婿,若非家变,二人此刻说不得已是夫妻了,世事变化无常,而今那药包经过他手递来,一抹酸楚和狼狈在扶盈眼里飞逝而过。
可也仅一瞬,她迅速收起那些伤感心绪,告辞离开。
看着远去的人,沈今安久久未收回视线。
越王这两日早出晚归,清晨去东宫吊唁,完后便代替君父处理政务,每每很晚才回府。
他不在许昭妍也自由了,这日女人从东宫祭拜出来后便直奔西街,马车穿过闹事,进入条僻静巷子,停在一处两进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