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理儿的。
“不过她今日对你的为难倒是出乎我意料。”
元锦书一向以清雅自居,清高的不与俗世为伍,不想也玩儿起了这些心思手段。
南缃回忆着那人,她外表虽一身洁净不染尘埃,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却并非从骨子里散发,给人感觉更多的是装腔做作。
收起思绪,南缃前去厨房煎药。
待药妥善后端了进来,凌恒看了眼,只道自己刚用过早膳,过会儿再饮药。
南缃也没多言,放下便出去了,她一走凌恒长长舒了几口气,生怕少女又强行喂他,好在这次没执着。
算是躲过一劫,凌恒庆幸的笑了笑,一次次这般虽费些神,但他却还是乐此不疲地配合她。
拿起药碗起身朝窗前走去,将药倒入花盆。
“你就是这么对待我汤药的!”
听到这声凌恒身子一怔,拿着碗的手僵在半空。
转过头就见南缃立在门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
少女双眸喷火,像引着的爆竹随时会爆发。
这丫头根本没走!她刚才是故意假作离去。
反应过来后凌恒苍白的脸瞬间一红,心虚得无所适从。
“不是,南缃,那个”
南缃大步走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碗,“我说用了药怎么没效果,原来你根本就没喝!”
“昨天那碗药你就是这么处理的吧,喝下去的呢?是不是我走后又吐了出来!”
凌恒紧张不安地看着发怒的人,想解释却又无从辩驳,“你别多想,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因为”
“因为你不信任我!”南缃打断他,“怎么,怕我毒死你吗!”
“不是的!”凌恒慌忙拉住她胳膊,焦急下猛咳了几声。
事到如今也瞒不住了,凌恒决定将心里话跟她摊开,“我不是担心你害我,是我清楚你治不好我病,太医都无能为力咳咳”
南缃气得甩开他手,看着手里剩的半碗药,“你骗我不说,还把药废了,你知不知道这药多珍贵,知不知道这里面”
有她的心血啊!
捻着带有伤口的手指,南缃怨愤又心疼。
凌恒一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