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那件事赵侧妃也受委屈了,挨了皮肉苦,今个儿既来了,本宫自是要赐下赏赐,以作抚慰。”
随之让人备了些布料补品赐给对方。
当然,这些东西不是照顾赵令颐,而是巴结越王。
谁让越王是未来储君,许家就罢了,反正越王也不喜他们,皇后有的是胆量挤兑许家,但赵氏女是越王新宠,再讨厌面上功夫总是要做的。
满座人不曾想到,看上去婉转娇柔的赵令颐这般能言善辩,她不卑不亢,轻飘飘的几句便让娇蛮尖钻的淑妃都吃了憋,不由感慨到底是千年世家女,柔弱但不软弱。
从坤宁宫出来,女眷们无一不在议论刚才之事,谁人不知淑妃是宠冠六宫的主,与皇后分庭抗礼也不落下风,今个儿竟被个后辈小姑娘给怼无语了。
令颐踏出宫门时就见越王已等在外面。
知道以淑妃脾气少不得刁难她,前殿朝拜结束后越王便立时赶了来。
却见她不仅顺利从坤宁宫出来不说,还得了皇后赏赐,越王忽然发觉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在听说了里面发生的事后,越王不奇怪淑妃的反应,倒是对面前女人又多了新的认识。
平日软糯柔弱的她遇事却如此机灵聪慧。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南临赵氏女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
两人顺着宫巷走去,转弯便遇到了正朝坤宁宫而去的景隆帝——外命妇散去后皇帝会到坤宁宫,接受嫔妃拜节。
越王带着令颐向君父行礼,御辇上的景隆帝扫了眼儿子身侧的女人,只见她温婉乖顺地立在那里,不似初见时的抵触和惶恐,青年男女,看上去倒是登对得很。
这让景隆帝想起赵清禾,她若性子柔软些,现在也能伴在他身侧,可那个女子却那般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