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卑微身份,骨子里也没那么多礼教束缚。
说得直白些,脸皮可比寻常闺秀厚得多,那些女子承受不了的在她这里气几天也就过去了。
许昭妍看着窗外咬牙低语:“别得意,就算做不了你最爱的正妻,那我便做你唯一的女人。”
想到赵令颐,想到日后可能还会进府的新人,许昭妍眼露杀意,“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当你身边只有我的时候,正不正妻,喜与不喜的,我都是你唯一的女人。”
此时外面下人来报:赵侧妃来访。
正在气头上的许昭妍听到这个,刚压下去火气又窜了起来。
“她来干什么?想来看我笑话吗?让她滚出去!”
话说完许昭妍又觉得不对,越王至今还没有回王府,那降位一事府里人应该还不知道,想来对方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许昭妍也想看看赵令颐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命人让她进来。
“真是稀客呀,有空到我这里来。”
许昭妍懒懒地靠坐在软榻上,摆弄着新染的指甲,眼皮都不抬,“王爷宝贝你,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接近,连向正妻早晚请安都免去了,难得今个儿见到真神。”
这态度令颐也不奇怪,她微微欠身行过礼后开门见山道:“王妃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听到这个称呼许昭妍便知她还不知降位一事,抬眼看去,就见赵令颐一袭淡粉色百合裙,温柔婉顺,看上去十分平和友善。
她走到跟前,将手中匣子放在桌案上,打开后,里面装的是一对翡翠镯子和两支镂空金簪,以及三条珍珠项链,瞧着做工和成色都是上乘货色,这让许昭妍更纳闷儿对方来意。
令颐脸上是再和暖不过的微笑,“实不相瞒,自被廷杖后我夜间总是睡不安稳,时常做噩梦。”
“幸得有次梦到了佛祖,佛祖指点迷津,说这是被邪气侵体,只要将那只惹祸金簪放在佛前受香火数日,便可解去梦魇。”
看了眼桌上东西,令颐谦和又恭敬,“我想讨王妃个赏,请王妃将那支金簪让给我,这些东西就当是给王妃的补偿,不知王妃可否成全?”
“笑话”
许昭妍嗤之以鼻,赵令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