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当皇后?”
头顶突然传来声音,令颐吓得一哆嗦,手里金簪掉落在床上。
抬头就见越王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外头人竟也没有禀报。
令颐防备的看着男人,又看了眼簪子,她没有轻易开口,只听对方怎么说。
“周朝贤后的传世凤簪,本王怎么从未听说过?”
这个男人竟然什么都知道了,令颐暗自嘀咕,看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
“那兴许是你自己孤陋寡闻吧。”
说完低下头,把金簪放在枕下,准备躺下午休。
一只手将她脖颈禁锢了住,令颐缩着脖子,“你做什么!”
“真是反了,竟敢嘲笑本王,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令颐反抗着脖子上的手,“我只是说事实而已,那传闻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
越王松开手,黑眸直视着床上人,他当然不认为赵令颐是个贪图国母位置的人,否则当初他求娶时赵家也不会不答应。
“本王几次与你同床共枕,怎得不知你梦魇。”
提到这个令颐顿时脸颊飞红。
面前男人看着冷面冷情,可晚间在床榻上却……那羞人的画面她都不好意思回想。
“说,到底在捣什么鬼?”越王还在审问。
令颐眼睛滴溜溜转着,知道这人不好糊弄,若不拿出个像样来的理由怕是过不了这关。
“这个簪子是我及笄那年长辈送的礼物,可没一个月就丢失了,查无结果,不想如今却在许侧妃那里看到。”
令颐胡诌着,“想来是被家里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了去,卖到了外头,又流转至此,我只是想把长辈送的东西收回而已。”
知道越王此人沉默寡言,更不爱嚼舌根,相信这些他是不会传出去。
这么一说越王就明白了。
泉宫之事后这姑娘必也看出了许昭妍的野心,于是利用那人一心追求太子妃国母位子的心思,编造出了传世凤簪流言,引得对方主动带着金簪上门。
为让许昭妍相信,她还专程抱着一匣子财物前去讨去,在对方上钩后又做出副确定簪子并非传世之物,让对方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