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脾气。”
“依我分析,兴许是元小姐有其他烦心事,只是正巧又撞上了这件事,所以才如此,王爷可能只是撞在枪口上了。”
扶盈温柔劝解,“眼下元小姐正在气头上,说什么她也不会听进去的,王爷不妨等等,等她气消些了再去解释,效果会更好些。”
明王也觉得这件事不至于这般,深觉扶盈分析的有理。
……
回到家后的云锦书拿出那两幅画作,放在一起对比细看。
良久,女人眸色愈发清冷,她抓起扶盈的那幅就要做撕扯,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终是放了回去,将自己的那幅撕了个粉碎。
一夜愤懑难眠,想到自己在赵氏姐妹那里接连吃瘪,元锦书心里如何也平静不了。
翌日醒来后精神恹恹的,收拾妥当后拖着沉重的心情乘车朝宫门而去。
“皇上有令,日后元小姐不需再进宫伴读了。”
听了宫门守卫之言元锦书懵了。
“圣上旨意:公主们都已成年,该读的书都读了,往后自也无需再伴读。”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元锦书半晌没回过神。
身为高门贵女,又在宫中走动多年,她知道这件事发生的不寻常。
虽然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在宫里伴读,但按照以往惯例,这种事总会提前通知,就算是临时决定,宫里怎么也得派人去家中说一声,如何也不能是以这种方式告知。
而今这般一定事出有因,但不论是什么原因,那一定是不好的原因。
元锦书深深吸了口气,猜测大抵是因为昨天德妃说的事情。
德妃亲口说了,皇上因此事对她不满,想来这就是对她的惩罚了。
还特意不事前告知,让她白跑一趟又被挡在外头,这番作为分明是有意下她脸。
被如此轻视慢待,元锦书难以接受却又无法反抗,这么想着,元锦书只将这笔账算到了南缃头上。
太傅知道这件事后也琢磨思量,他刚回朝堂不久,未曾惹天子不快,女儿从来端庄规矩,聪慧知礼,行走大内多年也从没惹过事。
当然,太傅不知女儿这些日子做的事,故此一时半会儿也捋不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