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不光在才华上胜过她,还将她倾慕男子夺了去,元锦书嫉妒又愤恨,眼泪不争气流下。
“擦擦泪吧。”
一块洁白帕子递了过来,侧脸看去就见是明王不知何时立在了旁边。
明王不猜都知这定是在太子那里碰了钉子,也只有太子的回绝才会让她这般伤心落泪。
元锦书双手死死攥着衣袖,落败的样子被对方瞧了去,女人心头一阵难堪。
“不需要,只是风大迷了眼睛。”
她倔强地撇开脸,再如何也轮不到这条哈巴狗来看自己笑话。
明王轻轻叹了声息,心疼道:“你何必如此,在我面前你不用有任何隐瞒的。”
温柔的言辞并没有缓解元锦书心情,她恼恨地看向男子——太子对她冷心冷情何尝不与这人有关。
若非他自小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太子那般重情义的人不愿夺兄弟所爱,故一直婉拒她心意。
越想越来气,元锦书转身走开,独留明王风中独立。
在去前院的路上遇见了名婢女,她手里端着的是方才在竹林时的那套茶具。
“老爷将太子请到了客房,奴婢们将茶具收拾了,准备清洗归纳。”
想到方才的赵南缃,元锦书眸色冰冷,“把那个女人用过的杯子扔掉。”
婢女愣了愣,不知主子为何这么做,茫然道:“这套茶具十分珍贵,且还是一整套的十二件,若扔掉一个就不成整套了。”
“让你做什么就做,不需多言!”
见主子脸色不好,婢女不敢再吱声,忙应了下来。
元锦书走后婢女拿着那盏杯子摩挲。
这么珍贵的汝窑瓷具哪怕是单件都值不少钱,如何能当垃圾一样扔掉。
于是用衣袖将那杯子上的水渍擦干净,小心翼翼揣到了袖口里。
还未走到后厨,又遇上了管事,吩咐她将几碟点心给前院客房送去。
婢女领命,将茶具给了管事,自己则端着点心来到前院。
房间里,太子越王和明王都在此,太傅正陪着说话。
将点心奉上,婢女行过礼后准备退下。
咣当一声,清脆的瓷盏脆地声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