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可能。”越王将心里猜测道出,“许昭妍在闺中时出了什么事,不便示人,最终许家偷梁换柱,挑了现在这个塞进来?”
冒牌的?南风心惊,他不敢猜测。
但听主子接着道,“十一岁出的事,贴身伺候的人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打发出府,是否从那时起人就调包了?”
主子这么说了,南风才敢顺着分析,“难道是当时落崖后落下了病根儿,或是旁的什么,所以找了人顶替?”
“许尚书也没有其他女儿,呦,说不得还真让王爷猜中了!”
“可也不应该啊。”南风又琢磨,“就是找也要找个懂规矩的。”
怎么能弄一个那种做派的女子顶替,许尚书不可能这么没脑子。
不管怎样,越王是认定了如今的许昭妍绝非尚书府长大的女儿。
…………
纵然尚书夫人心里委屈,次日还是去了越王府,以探望女儿为由教她规矩礼仪。
房间里,母女二人独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没有了第三个人,许昭妍也懒得装了,“我从寺院归来后,嫡母若是能多多调教我,带我参加几次官宴,我也不至于闹出那等笑话,你也不至于惹父亲不快。”
今日嫡母能来必是受了父亲命令,许昭妍料定当日告状后父亲没少拿这妇人出气。
“真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啊。”
许昭妍轻慢的态度尚书夫人并不奇怪,早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什么好物,与其母一个性子,惯会在男人面前装柔弱扮可怜。
“这么直白?不怕我回去告诉你父亲?”
许昭妍听了轻笑两声,“嫡母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在父亲眼里他看重的是利益,如今我比你有用,你说他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尚书夫人不屑一哼,“该说的该教的我都已传教,日后听与不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只把任务完成。”
“并非这般简单。”许昭妍闲情盎然,“嫡母不要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可得全心全意帮衬我,为我效力,这也是帮你自己。”
许昭妍对尚书夫人是恨的,恨这人占据着正妻位置,怨恨她阻拦娘亲入府,每每面对此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