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掐死你!”南缃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凌恒一把抓着挥来的拳头,现在的他虽还未痊愈但也好了一半,不再是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你是我的人,得慢慢习惯我的触碰。”
“你还敢说!”
南缃扑打上去,两人扭作一团,凌恒边笑边躲,“你可注意点,这里隔音不好,当心外头人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坏事。”
想到昨晚的声音南缃一哆嗦,本就绯红的脸这回更红了,凌恒越看越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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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公主华阳被马车撞伤后数月来一直在休养,如今已痊愈,又恰逢她生辰,皇帝特意在宫中为女儿举办芳辰宴。
宴会隆重红火,除了“称病”的太子外,其他皇子公主均到了场。
“今日起华阳就满十六岁了,以后可是大姑娘了,行事要稳重些。”
华阳朝母后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皇后见状又笑道:“再往后就该考虑择驸马了。”
满座公主们听了也轻笑着朝华阳饶舌打趣。
“女儿才不要嫁人。”华阳清亮的声音说着话,丝毫没有任何扭捏,“女儿就要在父皇母后膝下,永远做父皇母后的宝贝女儿。”
景隆帝听了哈哈大笑,宠溺地朝她道:“不管嫁不嫁人都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就算一辈子不嫁父皇也能养得起。”
这话让华阳更加开心傲娇,她端起杯盏,回敬着每一个朝她贺寿的人。
目光无意间落在了越王旁边的赵令颐身上,华阳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
上次见这女人还是伏在她脚下的卑微罪奴,而今却与她同宴而坐,华阳很是不满。
听说另外两个赵氏女也被指给了太子和明王,据说日子过得还不错,不想自己休养的这些时日里外头竟发生了这么多稀奇事儿。
“父皇也太便宜她们了。”华阳不服气的朝贴身婢女嘀咕,“赵家狂妄忤逆,罪人之后卑微下贱,给王兄们提携都不配,就该把她们贬至教坊司。”
“不对,教坊司都高待她们了。”
斜目睨着赵令颐,华阳酸溜溜道:“教坊司好歹是朝廷所设,去的都是达官显贵,赵氏女这种下贱胚子就该丢进民间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