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盈和令颐听了这话脸色沉重,她们明白,嫡公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故意将人留在府里,为的是随时磋磨。
扶盈一旦入了府,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元锦书低下头,嘴角却轻轻扬起。
“王妹这是就要与兄长抢人呢。”明王打着哈哈。
“王兄担心什么?难不成在我这里还亏了她吃住?王兄放心,我必然把人照顾得好好的,今日是妹妹生辰,就当王兄送我的礼物了。”
“你这丫头。”明王笑呵呵打趣,“贺礼我不早已送去了吗,怎么你还想向我讨双份儿不成?”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华阳也笑盈盈看着他,“金银珠宝我都不缺,明王兄可是兄弟姐妹们里性情最随和的,新奇点也多,你总要送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给我吧。”
“依臣女看,公主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探出明王有护着的意思,元锦书栩栩道:“公主有所不知,这位赵姑娘是明王的贴身婢女,想来王爷日常离不开对方服侍,公主若把人留在这儿王爷岂不要望眼欲穿了。”
扶盈眉间紧蹙,元锦书又来这一套!
还有,明王近来没来过公主府,今日他们兄妹见面自己也一直在侧,不曾听到明王同对方说起画工一事,嫡公主是如何知道自己画工出众?还那般肯定,想来是元锦书告知的。
果然元锦书说完后明王面色为难。
锦书本就误会他对扶盈有情,先前那般解释锦书都不信,今日他要再维护怕是更解释不清了,明王心底挣扎纠结。
犹豫半晌,再对上元锦书清冷的脸时,明王终于心软了,“那就应王妹所”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不等明王说完,座中的令颐率先打断,“堂姐过目不忘,眼下情景堂姐必然已熟记于心,回去后一样能画出来,无需在这里打扰公主。”
华阳的目的当然不是一幅画,她想要的是将赵氏女要到身边好好磋磨,以报许久来的美名压制之恨,如今令颐为对方开脱,这让华阳很不高兴。
“本公主好心好意留她在府,方便她作画,却这般不被人领情,真是本公主自作多情了。”
转念又一想,过目不忘?这也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