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是捡柴又是照顾病人,忙碌焦心的凌恒哪里顾得上身体的疼,满眼只有怀里人,精神极度紧张。
这会儿消停了,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儿也松了下来,这才察觉自己的不适。
浑身被撞得生疼,脑子也磕到了石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凌恒一直紧抱着南缃,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胳膊腿都麻了,于是抱着怀里人躺在地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凌恒时不时摸下南缃额头,待感觉不似方才那般滚烫,这才放心了些,困乏上头,不知不觉也合上了眼睛。
睡中的凌恒进入梦乡。
梦中有人在轻声唤他,温柔地为他擦拭着脸颊双手,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周身的疼痛舒缓不少。
再往后便彻底睡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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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恒在东宫“静养”,起初人们也没觉得什么,可一连两个月过去了,再也没有听到太子的任何消息,时间久了一些敏锐的人也开始注意这边。
“太子先前身体不是转好了吗,还多次出席宴会,怎么转眼又病重了,且这么久了没听到任何消息。”
越王沉眉冥思,“明王弟数次去东宫探望都被婉拒了出来,有些蹊跷。”
听主子这么说南风也奇怪,“也是啊,东宫这两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过也不好说,太子这病时好时坏,太医说过最多活不过今年,之前的好转大概是回光返照,这些日子定是又虚弱了,想来是快不行了。”
主仆俩正在书房说着话,外头小厮来报:尚书府派人前来,称是尚书夫人身体抱恙,要女儿回家探望。
“让她去。”越王痛快应下。
若不让他们来往如何查出其中端倪,越王使了个眼色,南风会意,低调前去安排。
尚书夫人当然没有生病,许尚书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把女儿叫回来,再让她学学规矩。
许昭妍在嫡母那里受过教后来到花园散步,远远地看到管家与一众丫头簇拥着个年轻女子从远处廊下走过。
她认得出来,那是她的一位族中堂妹。
“那不是秋若吗,她来做什么?可是三叔来家中做客了?”
婢女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