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父亲只是地方官员,插手不了京城的事吗?”
阮情用手帕抵在嘴边轻笑,暗道果真是婢子出身,不懂山之高海之深。
“姑娘有所不知,官场上的关系盘根错节,地方官员虽长期在属地,但并不代表与京城官员没有来往。”
面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商贾婢子,阮情毫不吝啬的展示自己的见识。
当然,也是想给恩人的随从留个好印象,阮情知道,这姑娘回去后肯定会同她主子说起自己。
“这么说吧,学子们还想给自己找门靠山,那在朝为官者自也要给自己找更大的依靠,这些在官场上都是常理了。”
南缃故作懵懂地听着,大眼睛里满是对新知识的渴望和震撼。
阮情看得好笑,继续道:“我父亲是进士出身,曾在翰林院待过,在京城也有不少熟识,虽如今身居南临,可在帝都也有说得上话的人。”
“真的吗?”
南缃装作无知,“先前我家老爷也托关系为公子物色了位官员,对方曾在京城任职过,后调至地方,在京城里有攀得上关系的大官儿。”
阮情一门心思想让凌恒拜在自己父亲门下,不肯放过这机会。
“我虽不知姑娘说的大官儿有多大,但我父亲在京城能说得上话的官员职位高者不在少数,其中还有当朝一品。”
南缃听后并没有被对方的话惊叹到,她面色平平,“我家老爷口中那位官员在京的挚交好像也是官居一品。”
“哦?可有爵位?是正一品还是从一品?”
南缃咬着手指,茫然地眨了眨眼,“这个……我也说不清。”
阮情低低笑着,“姑娘这就不懂了,同是一品,可当中大有不同。”
担心被对方看不起,阮情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父亲的相熟官员可是正一品辅国大将军,他的胞妹可是当朝皇后。”
有皇亲关系的一品可不是他人能比的,定能胜过林家物色的官员。
阮情说这话时带着小小的骄傲,她是真不想让父亲被人看不起,更不想凌恒被其他人抢去做门生,只愿这些诱惑能将人留下。
“除此外,翰林院、监察部,都有我父亲相熟之人。”
南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