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闭的御书房门,魏鸾眼泪滴答滴答流下。
她是皇上的妻子啊,可丈夫这么不留情面,说罚就罚,说禁足就禁足,一点情分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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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颐得知丈夫被委派到边关镇守,心里五味杂陈。
“这算不算是流放?”
越王听了好笑,“怎会是流放?”
不怪令颐多想,现在的她忘了过去,自然不知皇帝为人,只听到外头传言说皇上和越王是自小的政敌,尤其新帝登基那段时间,人人都说越王没几天好日子了。
令颐一心为丈夫担忧,害怕皇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想多了。”越王安慰,“兵权可不是谁都能执掌的,只有皇上信得过的人才可以。”
心爱妻子这么在意关心他,越王动容地将人抱在怀里。
令颐却又挣脱了出来。
“你去哪儿?”越王一把拽住要跑的人。
“我去收拾行李呀,带着孩子跟你一起去。”
见丈夫不说话,令颐着急,“怎么,你不想让我们陪着你吗?”
这也是越王最纠结的,边关的生活环境肯定不如京中富贵安逸,让妻儿跟着同去少不得要受些苦,可要是把他们留在京城,一家人分离,又心有不舍。
“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回来,让我在京城日夜为你忧心,那种日子我过不了。”令颐紧紧抱着丈夫腰身,“我们一家人要在一起,不能分开。”
越王温柔地摸了摸她脑袋,“好,就依你,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分开。”
“嗯!”
两日后,越王等人准备出发,府邸上下前来送行。
许昭妍立在队伍前方,笑微微的送别自家王爷,直到一队人马消失在视野后,迈着轻盈步履地回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