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清楚了,赵侧妃是奉他命所为,所以算不得以下犯上。”
太傅夫人惊得张大了嘴巴,明王竟然替赵扶盈担下来了!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女婿终究是被那个女人拿捏了住,太傅夫人悲愤不已。
魏鸾知道这件事后乐开了怀,不费吹灰之力除掉了一个赵氏女,还打击了元锦书,这战绩让她异常痛快。
原来最高的招术是借刀杀人。
“这只是个开始,其他的赵氏女也别想逃过,本宫会一个一个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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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这几个月一直在京城,猜到越王妃去世南缃一定会赶来,待丧仪过后便来寻她。
“我家族虽洗刷了冤屈,但那个陷害我们的人还没落网。”
裴琰同南缃说着,“我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一定是魏家所为,奈何没有证据,无法指证他们。”
南缃明白,因魏颐的死,魏家和国公府翻了脸,被劫去的又是魏家进献给国库的钱,这事他们嫌疑就更大了。
“我和弟弟从来没放弃过,一直在暗查魏家,誓要向仇人讨回这口气。”
裴琰说完将此来最重要的消息告知,“这么久下来,虽然还没有查到证据,但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件事情,跟洵一有关。”
南缃听了情绪激动,“洵一?怎么回事?”
“洵一遇到劫匪当日,因他迟迟没来宋阁老家中,二弟派仆从前去查看,仆从沿途寻去,就见前方有人马作乱,待他们靠近时那些劫匪便跑了。”
裴琰眉眼深重,“仆从隐约记得其中一人样貌,可后来追查下去,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人。”
“而在我们查魏府时,却意外发现了那人在魏家出入。”
南缃惊异,“你是说当日的劫匪是魏府的人?确定没有认错?”
裴琰无比肯定,“错不了,那个劫匪左脸上有颗黑痣,仆从不会认错的。”
左脸上有颗黑痣。
南缃心咚咚直跳——那个去当铺当掉自家金簪的人,也是左脸有颗黑痣。
难道是同一个人!
“魏家家大业大,下人没有必要去靠抢劫为生。”裴琰继续分析着,“所以那些人真正身份并非劫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