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了。
身子腾空,南缃突然被打横抱起。
“跟我进宫。”
仅四个字,不再询问南缃同意与否,凌恒抱着人走出院子。
一切还不算晚,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凌恒安慰,“放心,我会摆平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伤害到你。”
凌恒一路朝府外走去,所到之处侍卫仆从纷纷跪地避让,雪团欢快地跟在后面,一路蹦蹦跳跳。
看着浩浩荡荡远去的御驾,越王目光深沉。
地宫的出手相救,西夷之行的及时阻拦,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夺取皇位,可他都没有这么做。
“我们兄弟的皇位争夺中我输了,在下一代身上,就让弟弟讨回一次吧。”
更多的,他是想保全自己孩子。
御驾停在乾元殿前,凌恒率先下了马车,南缃本想跟着下来,却被对方执意抱起。
从乾元殿一直到养心殿书房,凌恒抱着南缃一步步走得稳健。
穿过一道道宫巷,遇见的宫人以及经过的嫔妃,就见年轻帝王将个陌生女子珍宝般抱在怀里,一个个跪在道路两侧惊得目瞪口呆,有甚者连行礼都差点忘了。
过后人们纷纷交换着眼神,低议不止。
所有人知道:宫里要出大事了。
进了养心殿,凌恒将人放在软榻上,又命小顺准备膳食。
男女温言软语,诉说着在分别这些年对彼此的思念挂怀,而外头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如水滴烹入油锅,炸起一轮惊响。
魏鸾正在寝宫里拨弄着熏香,听到消息后手中银箸哐当掉地。
“你说的可是真的?”
桂嬷嬷气喘吁吁地点着头,“千真万确,是赵南缃,就是她!”
魏鸾脸色大变,惊得半天没有回过神,“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把人带进宫以什么名义?又是来给雪团看病的吗?还是太后身子有恙了?”
尽管已经猜到了是何缘故,可魏鸾不愿承认。
“娘娘别慌,千万别慌。”桂嬷嬷安慰着,“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皇上待您情薄,这件事您千万不能冒头。”
魏鸾怎能不慌,那可是她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