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得不够,我只知道在娘娘和圣上大婚当夜,娘娘背着皇上命我守在房间屏风后,看着他们圆房欢好,也是在这件事后,皇上再未留宿过娘娘住处。”
这种私密房事嫔妃们哪里知道,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一直不明白为何皇后不招天子待见,哪怕初一十五都不留宿,原来缘由在此。
未曾想到那位看上去贤惠温婉的皇后背地里如此阴暗龌龊,众人讶异非常。
不过惊愕之余又不禁感慨南缃的大胆,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揭露了国母丑事,一个初入宫的女子这般高调,就不怕皇后嫉恨报复吗?
南缃怎会怕,她和魏鸾早已是死对头,此番进宫也不是求安稳的,她来就是兴风作浪让对方生不如死的。
阮情无言以对,垂下脑袋不再吭声。
南缃最后劝道:“趁着皇上还未现身,大家还是都回去吧,也算减少些罪责。”
南缃不心疼这帮嫔妃,只是不想让魏鸾渔翁得利。
事已至此,嫔妃们怒火也消了一大半,找回理智的人们不敢再继续争取,接连站起身来。
唯独陆嫔神色依旧,她鄙夷地扫了眼打退堂鼓的几人,转回头继续跪着,又一次喊着恳请皇上收回旨意。
该说的都说了,有些人要执拗到底,南缃也不再拦着。
有嫔妃想上前劝说陆嫔,可在看到从殿中走出的天子后,又乖乖缩回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