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命。”
晚间,凌恒在侧殿和南缃一同用膳,说起白日事,又安慰了南缃几句。
“皇上已经待我很好了,只要你相信我,不管遇到再多麻烦我都不怕。”
“我当然相信你。”
凌恒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什么叫做我只要相信你就好,难不成在你心里认为今天的事我会对你有怀疑?”
南缃也不藏着掖着,“阮情的父亲是陷害我家族人之一,这一点毋庸置疑,皇上难免会认为我会恨屋及乌地借机对付阮情,拿她出气。”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凌恒听得不满,他从来没有对心爱人有过一点怀疑。
提到阮情,凌恒恍然想起三年前雪团中毒,南缃进宫后说的那句皇帝多情。
“我倒想问问你,阮情所为分明是故意磋磨你,你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南缃满脸无辜,“她是皇上的宠妃,为皇上诞育子嗣有功,如今又身怀龙裔,皇上看重她,我自然也要照顾好对方。”
果然是这么想的,凌恒听得生气。
可对方又是为他考虑,凌恒这气还发不出来,“那我再问你,在南临时我亲口说过对她无意,可后来还是让她通过了选秀,你怎么不问问我原因是什么?你都不奇怪吗?”
南缃当然不会说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故意装傻道,“皇上是天子,全天下没有夫家的女人,只要喜欢都可以纳入后宫,这种事无可厚非,没有什么可问的,天子也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赵缃缃,不用装的一副大度模样。”凌恒气闷,“我还不了解你吗?在南临我不过一句无辜女子,惹得你那么大气性,你本性就是个醋坛子,现在这副样子给谁看。”
凌恒生气南缃不吃醋的态度,直让他觉得这是对方对他的不在意。
丢下筷子,再没心情吃饭,独自生着闷气。
“我只是想做好这个贵妃。”
南缃低头拨着碗里米粒,声音轻柔黯然,“我和其他嫔妃不一样,她们有家世有靠山,我非但没有还连个普通民女都不如,一来又被所有人敌对。”
“我不能出一点过错,不敢任性,不想让你觉得我不贤不惠,你若再厌烦了我,我就什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