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承认，眼睛里满是坦率。
这一句直白的话让我一时无言，心头却莫名荡起一阵涟漪。
“你啊，还真是……”我低头笑了笑，心里五味杂陈。
她没有接我的话，反而将目光转向酒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什么，就随便逛逛。”我含糊地说道，目光落在她脸上，却越看越觉得熟悉。
某些角度，她与慕凝有几分相像。
可她的活泼又完全不同于慕凝的成熟，那种鲜明的对比让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错觉，还是酒意在作祟。
慕菲菲察觉到我的目光，忽然歪着头调侃道：“你是在发呆还是在看我？”
“没，没有。”我连忙摇头，却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她捂嘴轻笑，眼神却更加明亮了：“你这人还挺有意思。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现在支支吾吾了？”
我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强迫自己稳住心神。
可慕菲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那种直勾勾的注视，让我心里有些发慌。
我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偷看她的表情。
她依然是那副干净利落的模样，却带着一股让我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此刻的她，既是慕菲菲，又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慕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