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煞有震慑意味的严肃目光，直直地看着杨老那一双藏在褶皱下面的黑色眼睛。
可是杨老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陈昊一眼，只是叫着身边的人快速离开。
牛哥看着杨老离开的身影，不由得开口就骂。
“瞎了你的老眼，这都看不明白。”
牛哥的这个态度，跟刚刚迎接杨老到来时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陈昊拍了拍他的背。
“牛哥，这件事情不太对，这个活动的主办方到底是谁？”
看着陈昊那严肃的样子，牛哥也不由得先收起了心中的怒火，把邀请函拿了出来。
陈昊看着主办方的名字：【江南联合鉴定会】。
但是对于这个名字，陈昊是看不太懂。
牛哥在一边解释：“这个联合鉴定会是纵横南北之间最有权威的一个鉴定会，我最早跟过里面的几个师傅，只不过后来因为这个鉴定会里面的家族裙带关系，所以没能进去。”
陈昊思索片刻，继续询问对方：“这个鉴定会一般是受到什么因素会在一个地方开展鉴定展览？”
牛哥想都没想，如数家珍一般的对着陈昊说道：“这个鉴定会每年会选一个省市进行展览鉴定，如果收到一些特殊单位的邀请的话，也会有增加的展会，这些人也靠这些吃点饭。”
听到这，陈昊大概有点明白：“咱们临安市不算人流量很大的城市，而且现在才是解封的第一天，这个金主消息还很灵通啊。”
牛哥越听陈昊说就越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感觉陈昊这意思好像是有人要害他一样？
“你有什么想法？”
陈昊轻轻摇头：“什么都想不到。”
当然不是什么都想不到。
只是，牛哥知道的越少越好。
自己以后还指望着他帮自己卖东西呢。
要是现在让对方知道自己牵扯的事情这么多，后面都不好再合作了。
两个人在这里商量，可是前面的那一场风波终究还是没有停下。
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人群不少人都把目光落在陈昊的橱柜里面。
只希望好好地记住赝品长得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