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就剩个空壳,你不老谁老?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人。人我救回来了,这就开始过河拆桥了?”
每到这时,萧纵都会板着一张脸,对苏稚道:“没他说的那么夸张。”
苏稚慢吞吞点头,意味深长道:“嗯,我有自知之明,大人光风霁月,怎会为了我一个小女子失态呢!”
“不是,我骗你的,我真的很难过,不信……不信你问他!”萧纵手忙脚乱地解释。
苏稚噗嗤一声笑了,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逗你的!”
她盯着他的脸瞅了好一会儿,虽然比之前黑了点,但更显硬朗。
面如冰玉,眸若寒星,岁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依然是她倾心的少年郎。
“爹爹!阿娘!你们快点啊!”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不满道。
苏稚和萧纵回神,相视一笑道:“就来。”
九衢花满,细雨霖铃,笑筵歌席未停歇,
长堤烟柳,霜溪初解,鱼传尺素常相念。
且看滩头阡陌,谁人共舞?
春光续处,飞絮声中,尽是两归人。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