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那些要紧紧抓住这人的豪情万丈现在已经溃不成军,宋禹年的手却抚上她的腿,在那道疤痕上摩挲着。
那天的无助和绝望潮水一样涌过来,这些日子被她刻意压抑的恐惧伺机而动,一旦找到突破口就会把她淹没。
骆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可能是知道这个人会护着她,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他,在他怀里呜呜哭出声。
“疼?”宋禹年以为他弄疼了她,眉头紧了起来。
骆西哭的说不出来话,把头埋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只管摇头。
宋禹年想要开灯,刚一动,怀里的人却扑上来,紧紧抱住他,声音里满是无助:“不要走,小叔,你不要走。”
宋禹年不敢动了,“为什么哭?”
骆西还是摇头,只管哭得昏天暗地。
宋禹年从未哄过女人,尤其还是正在哭的女人。他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是怀里的小东西好像哭上瘾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半晌,宋禹年伸出手,有些僵硬地像哄小宝宝睡觉似的,在骆西背上轻轻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