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我不信。”
宋禹年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语气生硬:“不要转移话题。”
话落又在骆西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是惩罚。”
骆西:“……”
骆西迟疑道:“那,宋大哥?”
辈分一下子升级,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换一个。”宋禹年沉脸,不是叔就是哥,他可没心情陪这丫头玩过家家。
低头就是一个绵长的热吻。
骆西被他亲得头脑发晕,含含糊糊道:“那、那六爷,六爷。”
某人想了想,表情还是有点不爽,却也舍不得再逼骆西。
“可以。”
骆西被欺负得眼泪汪汪。
因为明天的行程给了骆西,宋禹年很快又去了公司,并且走的时候告诉骆西他晚上要加班,让她不要等他。
上一次骆西只是在这里换衣服做造型,来去匆匆。
这边的管家是个叫方兰的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穿一身黑色制服,虽然也不爱笑,但是对骆西很客气。
“小姐,客房一早就准备好了,如果您累了,我送您上去。”
骆西想了想,“我可以住小叔的房间吗?”
方兰点头:“当然可以。”
于是宋禹年半夜回来,看到的就是穿着睡裙、乖巧地睡在他被窝里的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