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就算是宋砚堂敢叫,她也不敢答应。
赶紧强行转移话题:“六爷,悟善大师明天什么时候过来啊,我还是小时候见过他一面呢。”
宋禹年却没那么好忽悠,沉着一张俊脸,盯着宋砚堂凉飕飕道:“宋家什么时候连长幼辈分都不分了?”
宋砚堂哪里还敢顶嘴,低着头认怂:“小叔说的是。”
您是长辈您说什么都是对的,反正我就是不叫小婶婶。
宋砚堂不叫,宋婉清打死也不会叫,顾衍之当然更不会叫骆西小婶婶了。
他们不叫有人叫,第二天悟善大师过来给两人算了日子,二房的宋继堂直接改口。
以前还是西西,有求与骆西的时候还是西西姐,现在叫起小婶婶来也是毫无压力。
宋禹年对此非常满意,直接把他刚从国外运回来的跑车送给了宋继堂,喜得那小子直接蹦起来。
“疯了,都疯了。”宋婉清在房间里发飙:“爷爷到底在想什么?宋禹年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个人的股份加起来比我们大房都多,抢了我爸的董事长之位就算了,凭什么他要娶骆西那个贱人就让他娶,这不是在打我和衍之的脸吗?”
大房其他人,包括宋砚堂,集体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