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软。
顶着红彤彤的脸蛋儿,骆西忍不住掀开了宋禹年的浴袍。
对方的腰上缠着一圈纱布。
“你怎么会受伤呢?被人绑架了吗?”想起欧洲那边,骆西的思维不受控制的发散开来,“天哪,小叔你不会遇到黑手党了吧?”
宋禹年:“……”
骆西噘嘴,“不能说吗?”
宋禹年说过,他不方便带着她去欧洲,跟他受伤有关吗?
有些事,男人不说,懂事的女人就不应该问。
骆西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懂事的女人,她笑了笑,故作轻松,“你不说算啦,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好了。”
她用食指勾住宋禹年的小手指,“小叔,你不要再受伤了。”
宋禹年的眼眸深了深。
骆西靠在他的胸膛上,小心避开他的伤抱住他,声音幽幽的,“我只有你了。”
宋禹年知道,他受伤这件事,把她吓到了。
“我没事,小伤而已。”
宋禹年在她背上拍了拍,结果……摸到一手细滑的肌肤。
“!”
大手在骆西背上放肆一摸,俊脸更黑了。
“该死的,谁让你穿这种衣服的?”
骆西一脸懵逼,“衣服都是你让人买的,再说,这件晚礼服就稍微有点露背而已,小叔,你也太霸道总裁了吧?”
宋禹年:“……”很好,会顶嘴了。
“我霸道?”想到她穿着这种露背的衣服在外面浪,宋禹年就忍不住想打人。
骆西小声逼逼:“你还不霸道?你比我爸管的都严。”
宋禹年挑眉。
骆西抱住他的手臂,脑袋在他胸膛上蹭啊蹭,“好了好了,以后你让我穿啥我就穿啥,行了吧?”
宋禹年就觉得自己仿佛不是养媳妇儿,而是养了一个女儿。
一会儿宋砚堂又过来了,表情很难看。
“早知道衍之他对西西还……”宋砚堂看了宋禹年一眼,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叹了口气道:“真不该答应他们的婚事,现在弄成这样,婉清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宋禹年俊脸冷酷,“怎么过?一切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