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把自己个儿作死了。”
骆西幽幽道:“自从没有跟顾衍之同归于尽我就想明白了,既然上天不让我死,那我就好好活着。她怎么送我爸爸进去的,我就要怎么把她送进去。死?太便宜她了。”
薛千千眼睛一亮,“你爸爸的案子是不是有眉目了?”
骆西笑了笑,“有小叔帮我,早晚真相大白。”
薛千千一拍脑门,“靠,被你这一打岔,忘记正事了。”
“什么正事?”
“宋禹年在床上到底怎么样啊?你们都已经扯证了,他应该已经把你办了吧?”
骆西:“……”反正这货正经不到三分钟。
“到底怎么样,赶紧说说。”薛千千一脸好奇。
骆西被她缠得没法,只能老实交代,“我们,还没那……什么呢。”
“日。”薛千千直接爆粗了,“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而且是两个干柴烈火的成年人,你特么告诉我你们晚上真的只是盖着被子睡觉?”
“不啊。”骆西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们还盖着被子聊天。”
“你给我闭嘴!”薛千千真是想一指头戳骆西脑袋上去,“你是不是傻?你这可爱漂亮的小脑袋真的只是摆设吗骆西?”
骆西一脸懵逼,“我怎么了?”
学前情简直想给她跪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说句扎心的话啊骆西,如果你早点跟顾衍之那什么,也许,他对你就不会那么狠了。再如果你怀了他的孩子,按照顾渣渣的尿性,这事儿指不定是另外一种局面,懂吗,傻妞?”
骆西的笑容淡了淡,“那样的话,我只会输得更惨。”
并且宋禹年是身上有伤,不是他不愿意碰她。
不过这事儿不好跟薛千千说。
薛千千觉得自己跟骆西三观不一样,一脸的不敢苟同,“女人,只有把男人的身心以及欲望都紧紧捏在手里了,那才叫成功的女人。哼,跟你这小白兔说了你也不懂。”
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