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以前这件案子只牵扯到顾家骆家,现在被宋禹年这么一插手,骆振风的案子就成了重点。
也不知道是宋禹年使了什么手段还是法院和公安局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几个相关部门这一次的工作效率相当之快,骆振风的案子重新立案,并且上面派了人下来成立了专案组,说是这一次非要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因为重新立案,骆振风从监狱被押回了看守所,目前又成了犯罪嫌疑人。
由于宋禹年和骆西的婚期在即,陈伯和王副院长依旧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关在禹西园。
宋禹年也没有打算立刻就把这些重要证人交出去,反正骆振风现在已经从监狱出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着急了。
晚上,骆西抱着宋禹年的腰,幽幽道:“如果爸爸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就好了。”
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的,也只是感叹一句而已。
生怕宋禹年又为她的事操心,骆西赶紧又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小叔你别放在心上。爸爸能从监狱出来我已经很开心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无罪释放啦。小叔,你好厉害。”
把头埋进宋禹年的怀里,使劲蹭了蹭。
宋禹年的胸口都被她蹭软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下一下的在骆西的背上轻轻拍着。
好像拍着拍着,两个人都习惯了。
“还有两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骆西在他怀里说,兴奋的不管宋禹年怎么拍她都睡不着。
索性一咕噜爬起来,在宋禹年唇角吧唧一口:“小叔,你在欧洲那边的房子也叫禹西园吗?”
宋禹年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实话实话道:“不是。”
“为什么?”骆西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宋禹年见她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索性起来靠在床头。
他这一动,睡袍的领口就被扯得大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
骆西暗暗吞了吞口水,色眯眯的瞅了好几眼。
见骆西着小东西对当年的事好像挺好奇,三番四次的打探。宋禹年调整了一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叹了口气:“就那么想听?”
“我睡不着。”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