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呵呵,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搞笑吗?怎么,跑我跟前当圣母了?”
陈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是这个意思,砚堂,我、我……”
“闭嘴。”宋砚堂一把掐住了陈诚的脖子,“我说了,要叫我砚堂哥,叫啊!”
他大吼一声,吓得陈诚睁大了眼睛。
蜜月还没过完,宋砚堂就已经装不下去了。
陈诚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宋砚堂,吓得脑子发蒙。
“叫,叫!”宋砚堂一手掐着陈诚的脖子,一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陈诚直接吓哭,“砚堂哥,砚堂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说了,你别生气。”
“闭嘴!”宋砚堂松开她,飞快的把自己脱光,又压住了陈诚。
陈诚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样粗暴恐怖的男人,本能的想要逃跑。
只是,自从她选择宋砚堂就已经注定,她跑不掉。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蒋月因就发现陈诚神情有些恍惚,眼睛下面一片青色,还关心了几句。
“我没、没事,昨晚没睡好。”陈诚低着头,露出一截儿脖子。
尽管她穿着半高领的毛衣,还是露出她脖子上半个牙印。牙印很深,已经红肿了。
蒋月因没有说话,沉着脸看了宋砚堂一眼。
宋砚堂把一杯热牛奶放在陈诚面前,陈诚吓得一抖。看清他只是给她拿牛奶,陈诚的眼睛里又有些惊讶。
这天宋砚堂没有去上班,之后的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去上班。
除了那天晚上对陈诚动粗,后面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他还带陈诚出去旅游了一圈,说是补偿他们的蜜月。
陈诚想,那天晚上他应该只是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