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偌大的屋子顿时就只剩她一个人。
害怕难为情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一件宋柏岩的短袖t恤,然后进了浴室。
宋柏岩晚到了半个小时,屋里的灯都开着。
这还是第一次,他回到这个家,迎接他的是灯火通明。
以前,不管他什么时候进门,这房子都是空荡荡的。如果是晚上来这里,他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啪的一声开灯。
终于有一天,他不用开灯。
宋柏岩笑起来,心脏开始发热。
一楼没人,他直接上了二楼。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他直接一把推开,然后一个香喷喷的身子直接跳进他的怀里,并且吻住了他的唇。
一把年纪的宋柏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年轻,整个人都是鲜活的,仿佛新生。
薛千千比他还着急,胡乱扯着他的外套,衬衣都来不及解扣子,脱t恤似的一把扯掉。
从卧室到浴室,又从浴室到卧室,最后薛千千认输:“您不老,您一点都不老。”
宋柏岩把她搂进怀里,神态餍足。
薛千千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我好像还在危险期,万一有了怎么办?”
“那你妈就不得不把你嫁给我了。”宋柏岩笑着说。
薛千千越想越危险:“你为什么不在家备着套。”
宋柏岩看她一眼:“我一个人住,备那干什么?”趁机得寸进尺:“你搬过来我就去买一箱。”
薛千千被他逗乐了,“一箱?您是准备用到那一天?”
宋柏岩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别用敬语开玩笑,老实一点。”
薛千千其实又累又困,“我不管,你明天一早去给我买药。”
宋柏岩关了灯,没理她这茬:“千千,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薛千千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你想都别想,我妈……会杀了我。”
第二天中午,骆西家的佣人过来叫这俩过去吃午饭。
没错,两人三更半夜干柴烈火地烧了一夜,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都没醒。
骆西和宋禹年早上在老宅没有看见宋柏岩,回到禹西园才听说他和薛千千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