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外面那些女人再好,能有陈诚好?砚堂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是不争气,我们大房就真的完了。”
宋砚堂平静地看着他妈:“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他的眼神实在太陌生,蒋月因不由一怔,“砚堂,你、你究竟怎么了?难道你真的就此一蹶不振了吗?你爸已经没指望了,婉清也没救了,咱们家就只剩你了。”
宋砚堂觉得很奇怪:“宋氏的分红每年在领,咱们家又不缺钱,您到底在焦虑什么?”
不等蒋月因说话,宋砚堂突然爆发了:“你要我怎么做?跟宋继堂去斗去争吗?你是我妈,亲妈,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蒋月因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儿子,她被自己儿子问住了。
她不知道宋砚堂要什么,这个问题,她好像没有去想过。
门外,陈诚捧着肚子悄无声息地路过。
其实,现在的宋砚堂,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
这些年他唯一想要的只有西西。
如果西西不在这些选择之内,他真的不知道他还能要什么。
宋砚堂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下午,连午饭都没有出去吃。
专门跑去解释那些,他不过是想给宋禹年添堵而已。
眼睁睁看着她在他身边笑颜如花,既然别的也不能做,他就只能给那个他叫做小叔的男人添堵了。
挺无聊的。
可是他本来就很无聊。
他给顾衍之打了个电话,问他为什么能心平气和的跟宋禹年做生意。
顾衍之在手机那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道:“大概是因为……我曾经拥有过吧。”
因为拥有过,顾衍之没办法恨别人,只能恨自己。
宋砚堂觉得顾衍之说得对,因为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拥有过,所以他才会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