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灯光下,小丫头的皮肤真的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精致。
他还记得她嘴唇的味道,甜甜的,软软的……
宋继堂赶紧把她的脑袋压回怀里,动作有些粗鲁,表情有些紧张。
莫名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是他分明什么都没偷……还没敢偷。
大森很快就回来了,骆西也跟了过来。
她把一张房卡递给宋继堂,“带言言过去休息吧,有事就打电话。需要人手吗,你小叔说可以把楚封给你。”
宋继堂拦腰抱起姜言,“不用,人多了反而不好,大森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大森也道:“多谢骆总,二少说得对,我已经安排好了。”
一行人匆匆而去,仲伯谦只是笑了笑。
“现在的小丫头手段高明啊,仲老师,你跟那位小姐很熟吧?”绿裙子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仲伯谦。
仲伯谦也回以微笑:“那位小姐不是你我能得罪的人,徐老师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女人脸色微变:“她是……”
仲伯谦却没有回答,跟一旁的人寒暄去了。
……
宋禹年包年的酒店离酒会不远,宋继堂也就懒得开车去宋家的会所了。
确定没有人跟踪跟拍,宋继堂抱着姜言快速进了酒店。
酒店的大堂经理认识他,忙亲自领了他去宋禹年包的套房。
这套房是宋禹年以前包的,自从结婚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把人放到床上,宋继堂累得直喘。
“这丫头是吃铁长大的吗,看着瘦,死沉死沉的。”转身,大森还杵在那,“出去呀,你一个大男人杵在这干嘛?”
大森不动,“二少,也请您出去。”
宋继堂原本是要出去的,闻言就坏上了,“我不出去又怎样?你家小姐都说了,我是她喜欢的男人,我留下来照顾她天经地义。”
大森:“……”
说不过你,但就是不出去。
宋继堂故意刺激他:“出去呀,不懂事。你要留下来围观啊?”
大森眉头紧得都快能夹死蚊子了:“二少,我们少爷如果知道了,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