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蛮怕大哥的。他的话我不敢不听啊,怕他削我,可不得把言言看得比我眼珠子还要紧吗?”
木薇音被逗乐了,好奇道:“昱城有那么可怕吗?他只是不怎么喜欢笑。”
宋继堂趁机拍马屁:“大哥是您儿子,对您又千依百顺孝顺恭敬,您当然不觉得。可他对我那就跟对待敌人一样,没办法,谁让我拐了你们家的宝贝言言还不成器呢,他看见我就恨不能找茬削我,对我可严厉了。”
木薇音看向宋继堂的目光渐渐浮上一抹赞赏。
眼前这个油嘴滑舌的宋继堂不过是他的一面,为了讨她的欢心,这孩子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其实通过上一次宋继堂对她说的那番话,木薇音知道这是一个有思想有内涵有魄力也有担当的男孩子。
不管是上次对她“出言不逊”还是现在的油嘴滑舌,都是为了言言。
这时,姜言说话了。
她转向宋继堂,神色有些激动道:“你很好。”
都不允许他自己说自己不成器的吗?
宋继堂心里又是猛地一软。
哎哟这小妮子,一个不注意就被她感动了一把。
当着木薇音的面宋继堂也不敢放肆,只是在姜言头上揉了一把,笑容宠溺。
木薇音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不是她在意的人,她绝对不会维护。
罗芬提醒众人,午餐时间到了,木薇音该用餐了。
她还不能坐起来,罗芬只是把病床稍微调整了一下,让她的上身呈现大约三十度角的样子。
有人送来了午餐,全都是流食,煲的营养汤。
见罗芬端过了碗准备给木薇音喂,宋继堂捅了姜言一下:“愣着干嘛,去,照顾咱妈吃饭去。”
刚才还伯母这会儿就又“咱妈”了,这脸皮,门外的大森彻底服气了。
木薇音也是一愣,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自觉”的年轻人。
姜言从罗芬手里接过碗,坐到了床边。
母女俩都有些拘束,因为从未如此亲昵过。
平常人家最正常不过的互动,在木薇音和姜言这里,似乎隔着千山万重。
“注意点啊,小心烫。”宋继堂凑过来,“丫头,会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