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年轻的时候总是在外面鬼混。继堂那小子从小就爱缠着我,我带着我亲侄子,酒不敢多喝,妞不敢乱泡,什么黄赌毒更是半点不敢粘,哈哈哈,徒留了一个坏名声,其实什么都没干。现在想想,继堂那小子算是无意中救了我一把。”
宋柏岩喝了一口酒,“现在,他想救宋砚堂。”
姜昱城对宋家的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就凭他那心机,不用别人说的多透就能猜到一二。
“确实,宋砚堂比我当年厌世多了。”姜昱城是宋砚堂出事才知道对方竟然来帝都发展了。
第二天,宋砚堂从看守所出来了,宋柏岩、宋继堂以及罗威在外面等着他。
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好说的,随后一行人去了宋砚堂家里。
他洗了个澡,刮了胡子,人总算是精神了一些。
“是包工头干的,那孙子已经跑了。”罗威气愤的不行,也很自责:“都怪我,那几天我要是睡工地就好了。”
宋砚堂拍了拍罗威的肩膀,出事的那几天罗威的女朋友大老远的过来了,这些他都知道。
“跟你没关系,是我大意了。”
罗威见他要去厨房,一把拉住他:“开水我已经烧好了。”
不仅开水烧好了,连茶都泡好了,宋柏岩和宋继堂甚至已经喝上了。
那么大一个茶盘放在茶几上,宋砚堂竟然没看见。
“坐吧。”宋柏岩指了指沙发:“你这个样子解决不了任何事。”
宋砚堂:“……”
他是觉得无颜面对。
罗威大声道:“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大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人没事,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
宋继堂也道:“我们已经大致了解了一下,你这是被人陷害了。出事的只有库房的钢筋,我看过你们的采购单,那批钢筋是新到的材料。显然,有人知道你和罗威的行踪,趁你们不在把次品放进来,然后举报揭发。”
宋砚堂点点头:“我也想到这一点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谁。我在这边算是新面孔,也没有得罪什么人。”
宋继堂:“会不会是跟你一同竞标的竞争对手?”
宋砚堂摇头:“不会的,我跟他们都没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