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特别的难为情,一般得这种病的大多数是未生育过或长期那什么生活不和谐的女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理压力过大。
她这应该是属于第三种情况,但是当着宋砚堂的面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宋砚堂看着倒是没有异常,咳了一声,问道:“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
“需要手术。”陈诚不敢看对面的人,“我准备过段时间工作室提前放假,我到时候就去做,不严重,就是蓁蓁可能要麻烦你照顾几天。”
“应该的,确定了手术的时间你说一声。”
“好。”
事情问清楚了,宋砚堂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又停下来,“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扛,身体最重要。”
陈诚道:“都过去了。”
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她要照顾孩子,要学习。
她爱过宋砚堂,尽管离婚的时候说得多么的拒绝,可是心里面的伤痕不可能那么快就愈合。
回国后又忙着筹备工作室,接订单,参加国内外大赛。
她想当一个优秀的全能妈妈,想做蓁蓁的榜样,想跟周围那些总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们母女俩的人说,蓁蓁有一个非常棒的妈妈就够了。
是的,都过去了。
最难熬的那几年已经过去了。
宋砚堂:“……”
确定了手术的日子,反正也快过年了,陈诚就提前给工作室放了假。
蓁蓁听说要去跟爸爸住,还兴奋的不行,一个劲儿在衣柜里扒拉漂亮衣服。
“妈妈,我还没去过爸爸家呢。”
“妈妈,你也去吗?”
“妈妈不去,妈妈最近要去出差,你在爸爸那乖乖的知道吗?”
“蓁蓁记住啦。”
不一会儿就收拾了一大箱子衣服,还塞了玩具和童话书,想的特别周到。
宋砚堂来的时候保姆又习惯性的做了他的晚餐。
“陈小姐,那我就按照你给的菜单送饭,只是你做手术没人照顾可怎么办?麻药过后刀口会疼的,你一个人在医院也不方便。”
“医院有护士,没关系。”
保姆摇摇头,小声叹息,“明明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