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来一出苦肉计。”
“我是那种无耻的人?”姜昱城俊脸一沉,顿了一下:“……不过你这法子还不错,可以试试。”
费墨:“……”
下午祁慕傅靳柏阿宽来了,却不见傅安安的身影。
费墨小心脏顿时一抖,不敢跟姜昱城对视。
“哎哟姜总,真的受伤了啊?”傅靳柏满脸的幸灾乐祸:“伤哪了?大腿呀?哎哟这个地方可危险,你说那些畜生怎么那么不长眼哪,怎么可以伤那种地方呢,这万一伤到不该伤的地方多不好。”
姜昱城心情很不好,“不用担心,不会影响安安以后的幸福。”
傅靳柏差点跳起来:“姜昱城,我拜托你要点脸行吗?”
姜昱城挑眉,“二哥别激动,咱们早晚是一家人。”
“噗……”费墨又没忍住。
傅靳柏恨不能把姜昱城按在床上直接打死:“谁是你二哥?你哥臭不要脸的我警告你,以后不许你招惹安安,否则,我们傅家跟你没完。”
姜昱城:“不叫二哥,那……二姐。”
傅靳柏:“姜昱城,我他妈真的要弄死你!”
眼看着两人聊着聊着就要打起来,阿宽赶紧出来打圆场。
“姜先生,昨晚真是多谢您了,要不是您我儿子还真不好说,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阿宽是个实在汉子,把保温桶搁桌上:“这是我媳妇煲的汤,我们农村人也没啥好东西。不过,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只要您开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
阿宽这么说,傅靳柏就不好再找姜昱城的麻烦了。
毕竟阿宽是因为给他们带路上山了,作为父亲他没有保护好儿子,阿宽心里肯定很内疚,以致他们这些人也跟着内疚。
祁慕也道:“阿杰真是多亏了姜总,姜总你好好养伤,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说一声。”
姜昱城看了祁慕一眼:“我这还真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众人:“……”
姜昱城大概不懂什么是客套吧。
祁慕道:“你说。”
姜昱城:“你离安安远一点吧,做朋友也不行。”
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