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是怕如果阿杰受伤了她会自责?
“过来。”姜昱城又喊了一遍,语气很不好,“你来帮我重新包扎。”
傅安安:“护士包的比我包的好。”
姜昱城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我伤在大腿上,你想让别的女人看我的腿?”
傅安安:“……”
她想说,他的腿被谁看到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姜昱城往枕头上一靠,堂堂一个大总裁居然开始耍赖:“算了,就这么晾着。”
傅安安是真的不想管他,但是她也清楚,这人是打定主意要赖上她了。
那意思就是他这条腿估计谁都不能碰,只有她能碰。
最近几次交锋,傅安安已经清楚这人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
深吸一口气。
她走过去。
离得近了就可以闻到血腥味。
姜昱城大概是觉得自己救人就救人还把自己弄进医院了很丢人,高贵冷艳的解释:“地上滑,我抱着孩子摔了一下。”然后就被野猪追上来,用它那锋利的獠牙在他腿上戳了一下。
傅安安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一句话——大白菜被猪拱了……
“我要怎么做?”
“给我脱裤子……”姜昱城绷着俊脸,“……是不可能的,那边有剪刀,剪开就是了。”
一旁的柜子上有个托盘,里面确实放着剪刀和绷带之类的东西。
傅安安也不是个别扭的人,不管的话就会彻底不管,一旦决定要管也不会扭捏。
就算不剪裤子,就是扒姜昱城的裤子她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干出来。
端来托盘,琢磨了一下,索性把姜昱城的睡裤从腿根剪下来了。
里面的纱布果然都湿透了,现在天气热,护士包扎的时候包的本来就不厚,所以这血涌出来看着就很吓人。
傅安安担心等会血液凝固了不好取纱布,戴上消毒手套就直接上手剪绷带。
血腥味很浓,这丫头就跟没闻到似的。
“不怕?”姜昱城道。
傅安安头都没抬,也没搭理他。
摘了绷带,伤口还在出血。
“你这最好找医生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