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得毫无血色。只见她用一只手撑住座椅扶手,艰难地站起身来,身体因为虚弱而有些摇摇欲坠。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强打起精神,用那微弱得几乎让人听不清的声音开口说道:“馨澜啊,和敬她终究只是个尚未长大成人的孩子罢了。她年纪尚幼,心智未开,又怎能承受得了这般重大的责任呢?难道说,你就不能够网开一面吗?哪怕只是稍微减轻一些也好啊……”说到最后,皇后富察氏的话语之中甚至带上了几分近乎哀求般的语气。
馨澜轻轻摇头,打断了皇后富察氏的话:“娘娘,正是因为和敬还小,我们才更应该教会她如何在这个充满算计与斗争的皇宫中生存。未来的路,需要她自己去走,去经历。我们不能永远为她遮风挡雨,更不能让她在这温室中永远长不大。”
和敬公主望着馨澜,眼中逐渐闪烁起了坚定与勇敢的光芒。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用稚嫩而坚定的声音说道:“我会的,我一定会努力,不让母亲失望,也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皇后富察氏望着女儿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馨澜说得对,未来的路,需要女儿自己去走。而她,能做的,就是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为女儿铺好一条尽可能平坦的路,让她能够更顺利地走向未来。
馨澜目光如水般温柔而深沉,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高贵端庄的皇后富察氏,她的声音仿佛春风拂过湖面,轻柔之中透着一股坚定:“皇后娘娘,请您莫要如此悲伤绝望。您看啊,那小小的永琮,他不过才两岁而已,宛如初绽的花朵,那般娇嫩、那般无邪。他可是您的心肝宝贝呀,承载着您所有的期望与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皇后富察氏听到这番话,脸上泛起一抹凄然的苦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如同晨露欲滴落花瓣一般晶莹剔透。她微微颤抖着嘴唇说道:“唉……可怜我的永琮,他还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啊!可我这个做母亲的,却已经时日无多,恐怕撑不过几个月了。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都像是被千万根针扎刺般疼痛难忍。我真怕等我走后,他会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之中受尽他人的欺辱。毕竟,他年纪尚小,根本无力保护自己。而且,和敬虽是姐姐,但也自顾不暇,她能够照顾好自己便已是不易,我又怎能奢望她来悉心照料年幼的永琮呢?”说到此处,皇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