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
主人？
凌天哪怕是已有准备，亦被面前赵雅之言所惊：“你这是做什么？”
“我可有说过，要让你做我婢女？”
“不！”
赵雅压根就没起身趋势：“主人，我知道您手段通天，我愿意跟在您身边，只要您有任何需求，我都能满足您。”
“而且。”
“我赵家上下也甘愿为你驱使。”
“只要主人不嫌弃，赵家上下都是主人的奴仆。”
赵雅这话无疑是将整个赵家都给出卖了，凌天鄙夷：“你能代表整个赵家？”
“我能。”
赵雅眼中满是崇拜：“主人，虽然你之前斩杀安然的事情，做的很是隐蔽，不过仔细想想，就能猜到是你。”
“加上柳雨萱本是天之骄女，可以不顾一切要跟你成婚。”
“叶家叶晗秋也不是傻子。”
“他们都愿意，我又有什么不愿意？”
赵雅就像是开了灵智一般：“主人，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姐。”
赵鸣却是惊愕在了原地：“你这是做什么？”
“闭嘴。”
赵雅轻喝：“你还不过来给先生道歉，都是因为你，我赵家险有灭族之祸。”
灭族？
赵鸣显然不愿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家伙不就是个养子，而且穆家都已经覆灭了，他凭什么能有如此力量？”
“蠢货。”
赵雅怒斥：“你何不仔细想想，江北这段时间，每次发生了风波，是否都有主子牵扯？”
嘶！
嘶！
嘶！
赵鸣一听这话也是一瞬错愕，他刚刚其实是在震怒之下，也让自己丧失了一些基本判断，其实仔细想想，赵雅所言倒是不错。
几乎。
每次出事都有凌天的影子。
“哼。”
赵雅生怕赵鸣乱来，继续解释：“这段时间，在江北发生了诸多奇怪的事情，你难道就没察觉？”
嘶。
赵鸣皱眉，满心惊愕：“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