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渡和那位初恋的新闻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打算这么忍着?”
纪早几天没见她,一开口就忍不住关心。
容聆笑着坐下,从笔筒里抽出笔填写单子,写完后才淡淡道,“没打算忍着。”
只是能做的有限。
离不了婚,儿子也要不回来,她除了放两句狠话,做点膈应他的事,其他的暂时什么都做不了。
纪早替她打抱不平,“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即使知道是鸡蛋碰石头,但容聆也不会就这样放弃。
想到嘉辰这些天的样子,容聆眼神收紧,“你有没有法律咨询方面靠谱点的朋友?”
纪早眼睛一亮,“周航,你还记得吗,我们高中校友,他挺有名的,还是十佳青年。我把他推给你,你先问问情况。”
说话间,她就把对方微信推了过来,
容聆看了眼微信里的名片,“好。”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人抱着孩子来急诊了,纪早只好先离开。
容聆加了名片后,并没有等到对方通过,加上一晚上值班没消停,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第二天下班后,她如常去接只只,到了幼儿园,却发现孩子们都走光了,也没看到女儿出来。
容聆心跳加速,拉住老师颤抖着问,“江老师,只只呢?”
江老师才看到她,诧异道,“你不知道吗?只只爸爸来接走了。”
容聆摇了摇头,谢过江老师,她抖着手拨打沈西渡的手机,想了几下,没接。
她不死心,继续打。
想起沈西渡之前的威胁,容聆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踉跄着跑回车上,手机一直在拨打着电话。
打了几次后,突然就通了。
她慌张拿起手机,“沈西渡,你把只只接到哪里去了?”
“容小姐。”
那边是安南月挑衅的声音。
容聆看了一眼屏幕,是沈西渡的手机没错,
她声音冷下来,”让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