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回报。
何况是自己的父亲。
“爸爸害羞了。”
看见容聆从厨房出来,沈只只立刻得意的“告状”。
容聆瞥了沈西渡一眼,却是对着沈只只道,“去洗手,吃饭了。”
“哦。”她扭过脸,对着沈西渡撒娇,“爸爸,你陪我去洗手吧。”
对于沈只只的顺杆爬,沈西渡显然没有应对能力,只能陪着她去。
容聆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这在别人家是再平常不过的场面,在他们这却是稀罕事。
但她已经心无波澜。
他难得回家,沈只只自然要拉着他一起吃晚饭。
容聆只当他不存在,保姆见状,赶紧添了碗筷,三个人默默吃完了一顿饭。
即使如此,对于沈只只来说这都是难得的时光。
吃过晚饭,只只缠着沈西渡玩。
容聆和保姆一起收拾厨房。
直到容聆开口,“只只,该洗澡睡觉了。”
沈只只才从沈西渡怀里爬起来,和他不依不舍地道了晚安。
她心里明白,下一次再要和爸爸撒娇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容聆等只只入睡后才下楼。
她知道沈西渡是特意回来的,无论是和沈夫人通过气,又或是因为那一通电话。
总之他们目的相同。
容聆向来不喜欢说太多废话,她直截了当道,“我在你家看到了安南月和嘉辰,对于你们一家瞒着我这样的行为我无法接受,过几天我会把孩子接回来。”
沈西渡坐在单人沙发里,对于容聆理所当然的语气有些诧异,甚至笑了下,“容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
容聆面无表情地坐下,拿起手机搜索法条,然后放到他的面前,“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但是安南月没资格做嘉辰的妈妈却是法律说了算。”
沈西渡沉默了一瞬,凤眼微眯,渐渐从墨黑的瞳孔里溢出讥诮的笑意来。
他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又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灰,看上去并不惊讶的样子。
“哦?你的律师怎么说?”
容聆心脏一跳,“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