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正要摸索着开灯时,啪的一声,客厅内顿时亮如白昼。
她寻声看去,就见穿着一身深灰色睡袍的沈西渡站在那里,表情冷得像幽灵一样。
容聆眯了眯眼,以为自己眼花,可她并没有醉到出现幻觉的程度,再三确认,那人确实是沈西渡。
容聆脸色淡下来,“你怎么在这?”
“你喝酒了?”
走到她面前,他沉着脸问。
“和你有关么?”
容聆避开他,绕着他走,像避瘟疫一样。
沈西渡上前两步拽住她,质问,“女儿一不在,你就放肆到没边了?和谁一起喝的酒?”
容聆偏过头,脚底虽有些站不稳,一双漆黑的杏眼却定定地看着他。
男人被她看得有些恼怒,“需要我问第二遍?”
容聆“呵”了一声,语气十足挑衅地重复上一句话,“和你有关么?”
沈西渡彻底恼了,一把扣住她细长的脖子,“别忘了,你还为人妻为人母,要玩也悠着点。”
容聆本就心情不好,此刻的怒意更是到达了顶峰。
她脖子一歪,狠狠咬住他扣着自己的那只手掌。
“嘶”的一声,沈西渡吃痛松开了她,他低头看了眼被她咬的地方,一口鲜红的牙齿印,他眸中蓄满怒意,“你疯了?”
容聆嫌弃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唇,冷笑,“我还能更疯!女儿为什么不在?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要怎么玩也和你没关系,都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她咬他,她还嫌弃上了。
沈西渡胸膛气得起伏不停,但想起沈夫人的叮嘱,他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们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容聆说完,步子踉跄地往楼梯口走。沈西渡还是拦住了她,他抓住她双手,将她抵在楼梯栏杆上,逼得容聆不得不正视他。
“这段时间你好好在家反省,我也会搬回来住,只要你我和平相处,只只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