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只只的鸡窝头,沈西渡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直到上车这抹弧度都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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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渡忙了一天工作,以为今天可以消停一下,谁知刚上车,又接到沈宅电话。
看到这一串号码,他几乎条件反射地跳起了眼皮,
他滑开,接通,“妈,什么事?”
“只只发烧了,你快回来。”
沈西渡挂了电话,揉着额头,最后无奈对着司机道,“去荣园。”
沈只只身体一向很好,就算是发烧基本上一夜就能好,但前提是容聆在照顾。
此时沈只只即使发烧难受,口中还不停地念叨,“妈妈,我要妈妈。”
毕竟是自己孙女,沈夫人犹豫了,“要不把阿聆喊过来?她是儿科医生,又是她妈,比较放心。”
沈西渡鬼使神差下竟然同意了。
容聆接到电话后,立刻来了荣园,见到女儿烧得通红的小脸后,心里对沈西渡的恨又多了几分。
尤其从保姆口中得知她昨晚哭了那么长时间,还哭到呕吐,容聆对女儿的愧疚感无以复加。
她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对不起,宝贝,是妈妈对不起你。”
沈只只虚弱地睁开眼睛,梦呓地喊着,“妈妈,我生病了,好难受。”
容聆靠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有妈妈在,只只一会儿就会好的,你睡一觉醒了就不难受了,妈妈保证。”
沈只只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容聆一夜没睡,不停地给她物理降温,见她唇瓣干了,就用水沾湿,如此反复,终于在五点左右,只只的烧彻底退了。
一颗心终于落地,容聆替只只擦干身体,又给她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才抱着她眯一会儿。
沈西渡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只只生病都能一夜痊愈,除了她是医生以外,还有她悉心的照顾。
他虽然不爱她,但无法否认她对女儿的付出。
关上房门,他朝保姆吩咐了两句,也回房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聆感觉到怀里的动静,睁开眼睛,恰好对上只只如黑葡萄般的眼睛。
她笑着捏了捏女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