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却并没有停手。
她现在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给只只报仇,她要让安南月比只只痛千倍百倍,她现在心里只有恨。
安南月觉得自己要痛死了,听到沈西渡的声音,立刻叫起来,“西渡,救我……啊!”
容聆直接又给了她一巴掌。
此时安南月的脸比起猪头也好不了多少。
邵庭摸了摸鼻子,心里比对了一下。
他作为酒店方不好出面,悄悄隐到了后面,想着若是容小姐被欺负他再出现。
现在她占上风,他避嫌。
“容聆,你疯了!”
沈西渡上前就要去拉她,却被容聆反手一个巴掌。
沈西渡彻底火了,他从后面扣住她的腰,强迫她和安南月分开。
容聆其实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全凭一口气吊着。
一夜没睡,加上刚才卸了全身的力气,此刻被沈西渡控制住,她手脚都开始不停地颤抖。
安南月则头皮痛的发麻,脸上也痛,肚子也痛。
她觉得自己快痛死了。
尤其她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大搓被容聆揪下来的头发,吓得直接哭了。
她尖叫,“我的头发"
紧接着又哭诉,“西渡,我不知道哪里得罪容小姐了,让她发这么大火。”
抬眼一看,却看到沈西渡搂着虚脱的容聆,一张脸更是难看到极点。
合着她打人,结果还要装可怜?
安南月简直快气晕,正要诉苦,却见容聆眼神像刀一样劈向自己。
“你哪里得罪我?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你抢我儿子,跟我老公出来度假不算,现在给我下药,却被只只误喝,害她差点没命,现在还躺在医院。你说你不知道哪里得罪我?”
沈西渡脸色一沉,“只只在医院?”
容聆想要挣开他的手,可她发现自己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索性她也不挣扎了,冷声讽刺,“你现在才来问是不是晚了?”
容聆瞪向安南月,“安南月,你今天对只只所做的,别以为我打你一顿就了事,我不会放过你。”
早在刚才容聆说只只喝了那饮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