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听到,只能一边拳打脚踢一边用气音质问,“沈西渡,你疯了,放我下来。”
沈西渡置若罔闻,直接拐进卧室,将她扔到了床上。
容聆一脱身就下床往外面跑,又被他拦腰甩回床上。
两番下来,容聆力竭。
她双目瞠大瞪着,“你干什么?”
沈西渡面无表情地俯视她,“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装成恩爱夫妻,给孩子们一个温暖的家,另一个你非要离婚的话,自己出去,孩子们留下。”
他说得理直气壮,容聆都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脸。
她凭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
容聆气的胸膛起伏,“这四年你尽过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却试图坐享其成,你要不要脸?”
“反正我在你眼中就是不要脸了。”沈西渡也生气,但他最近几天已经被磨得即使生气也发不出来了,“我是错过了四年,但是未来还有好多个四年可以弥补。”
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容聆简直要被气死。
她急促的深呼吸,以至于紧绷的白衬衫因为半仰的姿势绷了一颗扣子。
她生过两个孩子,虽然恢复得好,身材依然纤细,可胸口却是鼓鼓囊囊,很有料。
沈西渡几乎第一次如此直观面对,他垂着眸,眸色深了几分。
容聆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到眼前场景,脸涨得通红,“你不要脸"
骂完伸手就要打,却被他扣住手腕举在半空。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也哑了几分,“我们是夫妻,有些事该继续……”
“继续你个……”
沈西渡有把人逼疯的本事,容聆脸气得通红。
她深呼吸,迫使自己不要给他带歪,等终于冷静了几分,她提议,“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带着孩子们出去住,要么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