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为什么不陪着我们一起呢?”
容聆怔了怔。
是她疏忽了。
只只从小由她带大,和她感情深厚,如果非要在她和沈西渡中间选一个,只只是肯定选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嘉辰不同,他在安南月身边长大四年,期间安南月经常打他,他一定非常依赖沈西渡,没有问过他的意见把他带走,对他似乎并不公平。
容聆沉默片刻,“他很忙,没办法陪我们一起。”
嘉辰乖巧地点点头,“好吧,下次我们再叫爸爸一起来。”
容聆看着他,离开时的笃定变得犹豫起来。
或者,她应该问问嘉辰的想法,如果他想要跟着沈西渡,她似乎应该成全他。
可目前到了眼前这种地步,需要再等等了。
至少现在,不能让沈西渡知道她们的行踪。
她需要脱离沈西渡的掣肘,重新站稳脚跟,有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
退一步讲,如果到时候最坏的打算,一人抚养一个孩子,她也要有工作给予的底气,否则,判决时依然不会让她抚养只只。
就当先带孩子们出来旅游,也正好弥补对嘉辰亏欠的四年。
容聆已经在为未来打算。
这边沈西渡却疯了。
所有证据都明确显示容聆是自己离开的。
礼服馆说容聆并没有去拿旗袍,幼儿园也说两个孩子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
他面色铁青地挥开桌面上所有的文件。
她早有预谋!
怪不得这段时间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所有的曲意逢迎都是为了逃跑更加容易。
沈西渡现在想起来,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以为这么跑了他就拿她没办法?
她做梦!
纪早刚回到医院的时候,就被沈西渡堵在停车场,他脸色难看的吓人,似乎下一秒就会打人。
纪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此时面对他阴郁的眼神依然止不住心脏狂跳。
她强迫自己冷静,“沈西渡你疯了?”
沈西渡咬紧腮帮,“容聆去哪了?”
纪早装听不懂,“什么去哪?她都不来医院工作了